Sunday, May 31, 2009

記夢一則

星期五晚深夜,做了一個長夢。

夢中我夢到了大學同學小方死了。不是直接面對死亡,而是透過誰誰而知道的。悲愴充斥著整個氣氛,也許還有人哭了出來,也許是我哭了出來。好像主席靜也出現。然後場景感覺就像在靈堂外等待儀式,牆上地上小階磚的冰涼彷彿貼在臉頰。不知為何,死亡就像改弦易轍般改變所有事。我正收拾細軟準備搬去另一個地方,地點似乎是中大宿舍,但實際上是我常夢見的其中一個場所。

到早上六點幾時,我媽的鬧鐘也把我吵到半睡半醒。在床上我轉了個半身,忽然想到,我是不是在發夢?實在太過真實,我側了半身再想到底是不是發夢。意識慢慢凝聚,我開始知道是做夢了,我還識得提醒自己可以再睡多一個小時才要起身返工。

太多細節而真實的夢,很累。彷彿在夢中已經歷了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人生。
我懷疑是因為我睡前看《我曾侍候過英國國皇》和《不軌劇場》,兩者所混合的一個結果。
夢中的顏色,似乎是這樣的,

colour in dream

不過夢裡真的有顏色嗎?

Thursday, May 28, 2009

過去的那些日子




沒有煙抽的日子
我總不在你身旁
而我的心裡
一直以你為我的唯一的
唯一的一份希望
天黑了路無法延續到黎明
我的思念一條條舖在
那個灰色小鎮的街頭
你們似乎不太喜歡沒有藍色的鴿子
飛 翔
手裡沒有煙
那就劃一根火柴吧 去抽你的無奈
去拜永遠不會再來的一縷雨絲
在你想起了我後
又沒有煙抽的日子


王丹作詞,張雨生譜曲。

過去的那些日子似乎總比現在多元化,我們生活得越來越單一。再過多些時候,其實你和我都沒有大分別,我們喜歡同一款電話、同一部電腦、同一種音樂、同一個偶像。都是浸在同一羊水裡你與我。讓我不禁一再翻開謝立文的《算憂鬱亞熱帶》。

六四二十周年。過去那些很Raw的日子。


Sunday, May 24, 2009

作孽

星期六在九龍灣運動場做戶外OB Show,本來應該很閒,
不過遇上大風大雨,出乎意料地狼狽。
最後差不多全身都濕了,連底褲的差不多濕透。

因為大雨,手拿的稿都糊在一起很難逐頁揭。
忽然有次揭著揭著的時候,發現稿上有血跡,
血泛著鐵色在糊在一起的稿紙很詭異,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姆指給割破。
到星期日因為也要開工,出門打開傘時,終於想到為什麼受傷。

不過最令我印象深刻,
竟然是主辦團體遇上大雨、雷暴警告還要一眾小學生、中學生繼續比賽,
繼續在雨中跑步,何必呢?不知道事後有多少學生因此要大病一場?

作孽。



Wednesday, May 20, 2009

報紙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早上從將軍澳地鐵站出閘時看到一位婆婆,單肩揹著不織布袋,盛滿報紙,肩膀一邊高一邊低。半頭白髮,眼神炯炯看著出閘的人,只要看到有人手中拿著免費的報紙,不管多遠也朝著那邊招手、揮動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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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窩口打籃球,和陌生人聯成一隊跟隊。閒聊下發現竟然也是在TVB工作,世界真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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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才研究aNobii線上書櫃,覺得比豆瓣好,介面也簡單。不過閒弄著,總覺得現在網上令人有趣的事物,不多不少總帶有那麼一點點Geek的感覺。弄完之後,似乎有更好的心情去讀書和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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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久違的在天差不多明亮時才睡,躺在床上還不算太有睡意。這時天空慢慢滲出了藍色,顯得窗外對面大廈偶一尚在的昏黃燈光更加異色。在床上閉上眼,發覺滿耳都是綿綿密密的鳥鳴。吱吱聲充斥每一刻,不禁想到附近真的那麼多雀鳥?難道真的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最後聽著清脆鳥鳴,慢慢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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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打綠的新碟,似乎好聽的只有一首〈各站停靠〉,其餘的感覺上都是重重複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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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葵芳上車時拿了兩份都市日報,一份看一份不看。出閘時兩份一併遞向那蒼老乾癟的手。



Monday, May 18, 2009

鬼上身



基本上,我個人認為曾特首這一次是鬼上身。

正常人都會想到那樣說是不妥的,可是特首還是這樣說了。
越看越心寒,這不是鬼上身是甚麼?


Thursday, May 14, 2009

去哪

I wish someone yell to me,'Run,Forrest, Run!'

馬,你全身都給綁住了,還想去哪?



哎,首先,我不是馬
其次,其實不用綁,我也甚麼地方都去不了。



Monday, May 11, 2009

三個細節、一條小路及其他 - 序 - 惴惴不安地按下快門

那天走在那條小路上,泥塵輕輕的鋪滿。小清拿著相機,心裡想著幾個問題,邊走邊想,看看那邊的田,看看這邊的磚,然後想想自己的事,也想想別人的事。她從綠色小巴的車頭上得知這裡是龍躍頭。她就想走一走。也許這裡叫做龍躍頭也好,狗躍頭也好,根本沒所謂,她總是在想著一些自己不能了解、也不能解答的事。看看郊野,也許有所啟發吧,她想。

她帶了一部相機。由於這次出行只是隨興而發,她只帶了一部隨身的相機,還要是用菲林的傳統相機。很久之前已經有人說她拍的相片不好看,因為不知道她在拍什麼,也不見相片中有人,彷彿她的世界從來都是空山寂寂,人影杳杳。不是山水、便是沒人的角落。

那部相機經常半壞不壞,而且拍菲林,往往不到沖曬時也不知道拍得怎樣。她的疑慮都是來自於究竟我拍的這一張,真的順利可以沖曬到出來?而且近來情況越益嚴重。小清走在路上,經常想捕捉那特定一刻的浮光掠影。可是,她對於這部相機的應該抱著甚麼程度的信任?

用心構圖的雕琢、或是任意率性的隨拍。到底會不會把一卷菲林都拍完,把心力、感情都投射於一格格的菲林後,沖曬出來卻只得到一幀幀的空白?

當看到這幾張相片時,她說她是惴惴不安地按下每一次快門。希望從相機的快門機械聲、過片的聲音中尋到相機是否正常的端倪。然後又全心去拍攝另一個角度的另一件事物,然後又再繼續惴惴不安。

你自己的事情你想好了嗎,我問。她說一點也不。然後像翻小說一樣翻過數幀相片,翻開了幾個沒有終點的故事,幾個沒有情節的片段,幾個沒有表情的臉。還有一個惴惴不安的精神。




story begins here, Outside and Inside the wall



Saturday, May 09, 2009

漫長一天

今天要去道觀拍攝吉鏡,中間隔著一個四、五小時的空閒時間。本來當初的打算是找個清靜的地方,一邊很優雅地聽音樂,一邊很悠閒地看書。然而結果現實是差得很遠,比高爾夫球一桿打出去還要遠。

本來是打算找一個靜靜的地方,但是中午的粉嶺真是又熱又多人,而且粉嶺的商場總給我很大陸的感覺。香港雖然地方不大,但是不同地區真的有不同的面貌。北區的市中心總給我一種擠逼而廉價的感覺。想了想後便決定去沙田新城市廣場逛一逛。

逛著逛著,麻煩來了。先有幾個電話打來,處理一些公事。因為這幾天都在外景不會回公司,所以有些麻煩,還好沒有過關去逛深圳書城。聊了幾通電話,電話也快沒電,便決意找間Café上上網看看可不可以盡量解決一些。當我順便Send一個昨晚忘了Forward的電郵後,又產生另外一些問題,又要再接再打幾通電話。其實這些來來往往都是一些我不能解決的事,我只是個傳遞者,不要煩我好不好。

最後決意不理了,上網找找資料,便回去粉嶺去看看龍躍頭的圍村。回去的火車上,我還在草擬星期一的無謂的很短的稿。到火車站後,就完全變成了郊遊的心情了。之前的公事已拋諸腦後。

我坐上了一輛從未坐過的小巴,然後去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那時都只剩一個多小時,還是決定去。看到一些圍村和祠堂後,便下車走走。斜陽猛烈,小路彎彎,野狗三五成群。為免出汗太多,都是慢慢的走。看看別人生活的地方,要說意義確實沒有什麼意義,不過這樣走著,心情不知不覺輕鬆了起來。

走了一段,發覺走錯了路。然後慢慢找去火車站的小巴。一路走著的時候,突然又覺得很荒謬,因為我問了自己一個問題:我到底在做什麼?星期五下午五時,我走在村屋與菜田之間的阡陌小路,我到底在做什麼?這是我的工作嗎?原來我的工作是容許我在星期五的下午五時走在粉嶺龍躍頭,看著被陽光照得金光閃閃的天后廟嗎?隱隱然有一種荒謬感瀰漫。

最後,回去工作,其實也只是看著導演和PA拍些花絮片段。但是竟然是把道觀的破地獄過程全看了。這是我第一次去看破地獄,不過全真派的破地獄都比較文靜,遠不如網上看到的奇誕。他們重複又重複的轉圈和唸經,讓人悶得發慌。

行程異樣而漫長,充滿著反差與荒謬。這就是我嗎?
近來喜歡上聽 The Black Box Recorder,可是我下載的mp3版本有幾首歌都有跳線的情況出現,令人懊惱。不過找不到其他版本,只好湊合聽著。對於這幾首歌的缺憾,如果說「這幾首歌的缺憾不打緊,因為這正好提醒我現實世界中也是諸事不完美」的話,會不會顯得太過矯情了?



Friday, May 08, 2009

忽然唱歌

忽然唱歌,不如聽聽Black Box Recorder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It's my primary instinct to protect the child,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dress is torn,
My hair is wild,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first car,
My early boyfriends,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Wet weekends,
New Years Eve parties,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My eighteenth birthday I'll die of boredom,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private world is smashed wide open,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first trip,
My expectation,
I had a dream that it would end like this,
No destiny,
No destination,
You hit the ground and then it stops,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I miss my hometown it's nothing special,
Call my parents let them know I'm alright,
My primary instinct is to protect the child,
Send a postcard from the airport



Thursday, May 07, 2009

doggie

let me die, dude

Doggie: am i so creepy?



Tuesday, May 05, 2009

狗耕田

總在某些時候,不自覺地做一些瑣碎乏味的細活,像機械人般按既定工序做呀做做過不停。低頭做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自己做這些有沒有意思,只是做上手了,跟隨慣性還一直做下去。不時總會這樣發生。

今天晚上,我是在整理itune的歌曲圖片和歌詞,硬生生的動作重複又重複。到手都有點酸的感覺時,才猛然問一問自己,我在做什麼。大概就像耕田。把一首一首歌加上專輯封套圖案,然後在網上找每一首歌的歌詞,然後把歌詞複製及貼上。整理一首又一首。無意識地運作。

大抵我是沒甚創意的人,有測試自己忍受沉悶能耐的傾向似的。記得有一年很耐心的把達明一派「為人民服務演唱會」的 VCD的File轉成Rmvb,然後找一個軟件逐首歌分割開來,還記得自己認真到把每首歌的時間長度寫下來好去分割。整整把三十幾首歌分割後再用軟件轉成MP4,再轉入ipod內。記得當時是花了不少時間,然而事後翻看那些歌曲的時間卻是少之又少。


今天晚上努力耕耘時,卻忽然覺得自己就好像一隻狗在耕田。


Monday, May 04, 2009

FireFox

近來海洋公園新來了一些奇珍異獸,讓我想起了多年前看過的短片



小熊貓到底有多瀕危和珍貴呢?
怎麼記得之前去長隆動物園時小熊貓只是負隅一角,無人問津
長隆也有數隻大熊貓,記得當時看罷第一個感覺是...
其實海洋公園不用擔心熊貓住得不夠好


Movie & Books

January
讓子彈飛
投名狀

February
城市 ("Cities" by John Reader)
the social network
小裁縫*
惡人(吉田修一)
十月圍城

March
Black Swan
Biutiful
體育時期(董啟章)
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