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ly 30, 2009

句式

小時候學句式,學會了什麼是雙重否定句。
如「非走不可」。其實「非」甚麼也可以,
只要結果一定是「不可」。

也許今天小米陷入的,也是一種雙重否定的狀態。

否定大抵相等於抗拒、拒絕,小米加倍的拒絕,
換來的就一種雙重否定,結果當然是非x不可。

句式的真諦會上昇到哲學的層次,
要不小米難以接受現實的真相。

現實的真相是,
他拒絕拒絕,然後被人拒絕他的拒絕拒絕,
所以結果如是。

問題是,如果事情是就這樣不能拒絕就好了。

就算小米懂得下一著怎樣的好棋也徒然,
因為他在別人的棋盤上。

被動,就像句式中的被動句。
被動句的重點是「被」。基本上加了一個「被」就是被動句。

他被選擇了拒絕這件事。
他被決定了不去做這件事。








小米回想起一件事,令他有點憂愁。一個人的憂愁。
為什麼小米總要做這般角色,
就像黃偉文在電影中總要做娘娘腔的角色。
但是原來非這樣不可。
所以黃偉文選擇不拍。

非這樣不可,小米知道,當他看到他的樣子及反應時,
小米就知道。

終於小米明白一句諺語,
「其實一個人食幾多、著幾多,整定嘅!」





選擇,Fat Boy Slim有首歌叫the weapon of choice。
西方歷史中選擇是很重要的一環,緣於人有選擇,人才有意志,
才有自由、才有自我個體和他體的不同。

小米回頭想想,到底整件事當中,他選擇了甚麼?
沒有。
那麼既然一件事沒有小米的選擇權,大抵對小米而言,
也不是很重要吧。
小米覺得重要嗎?不知道。不過他被決定不重要。
所以不重要。






非不重要不可。







要怎樣想才好?







回想那刻,其實那是一股有點濃烈的apathy。







其實是有一點點幻滅。








其實小米是覺得有更好的說法。








其實,倒不如
早知道是這樣,如夢一場。









小米沒有怪誰。這件事也沒有所謂可以怪誰的性質。
所以他還可以用微笑來帶過。


除了微笑,還能怎樣?





Friday, July 24, 2009

碎語

逛書店,有一本說西藏三百年來的歷史的書,本來有點興趣看看,可一打開序言第一句便是西藏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這些動輒幾十個字湊成一句的話,便立即放下。內地的書有時很討厭,充滿政治化的低下格調。說歷史,漢唐何嘗有西藏?外蒙古獨立這案例不去研究?說到底,新疆和西藏獨立與否、外國政治支持與否,從來也是一場場勢力之間的博奕。


近來很apathy。


儘管看書的速度很慢,還是有數本書想買,可是又想留在書展集中購買,但又怕會場太大逛不全買不到。我們有那麼喜歡看書嗎?不知道,最起碼是我們都很喜歡書展,需要書展。


o靚模入侵書展,其實我不反對,也覺得無從反對。書展為什麼可以有精品而不可以有寫真?各取所需吧,書展從來擠迫和趁墟。不過這是一個好問題,問題不是我們應不應該反對或支持o靚模,而是,從討論申述中可以問一問自己,我們希望有一個怎樣風格、格調的書展。


近來終於看了數集little Britian。好笑、低俗但有趣。充滿自嘲以及偏見。為什麼香港沒有?不是想不出那些點子,而是我們接受不了。其實我們接受的程度很低,所以TVB三十年如一日。不單止TVB式潛移默化的愚化,也有人性中渴求低智懶惰的傾向。


在youtube看了幾段《Zeitgeist》,實在幾好看,不是在於說的有多震撼,而是有條理地述說一個個欺騙的神話。第一部的Part one很像Bill Maher的紀錄片《Religulous》。其實真的很喜歡看這樣的電影。一些不會在教科書出現的資料。


近來都為老爸下載內地電視劇,五十集巨製《人間正道是滄桑》。還好老爸算是喜歡看,還好網上還有VeryCD和eMule。


網上看Dilbert,雖然有點看不太懂,但是有時也頗好笑。不過笑過後卻覺得悲哀。


近來的工作都麻麻,好像總是些不能控制和處理不好的狀況。


張懸,動聽的歌、充滿風格的詞。而且適合一邊做其他事一邊聽。


Monday, July 13, 2009

枯蝶

腳邊的蝶,就像一片枯葉
像是入定般小心翼翼地靜謐

為什麼枯蝶在這偏遠的山道上自生自滅地舞動
然後又不知所惜地停下

apathy butterfly


雖然有羽翼,但我覺得天空與枯蝶從不相襯
就像某些時候與某些人與事的關係

so far so close



Thursday, July 09, 2009

飢餓感、悼念會、Bob Dylan及其他

Michael Jackson逝世,我在聽Bob Dylan。

深夜,電視上在播放MJ的悼念晚會。本來在床上準備睡的我卻難以入眠。被一種壓倒性的感覺搔弄著思緒。縱然多努力平心靜氣也徒然。結果下床。用熱水泡一杯麵。油畫上厚實沉寂荒原上壓倒性的幾筆飢餓感。

打開電視,正在悼念,我卻打開電腦聽Bob Dylan。其實我對他沒太多認識,也不算是著迷。去年看過他自傳性的電影《I’m not there》,才多一點認識,Cate Blanchett的演出出色,印象難忘。Bob Dylan的音樂風格轉變,當中自然有很多故事,也很有吸引性。可是相比起來,我其實沒有那麼喜歡他的音樂。

也許是不同年代,也許是不同心情,只是一聽以滿足好奇,好奇為何他的音樂影響深遠而多產,直到近來他還在出了他自1962年來第33張Studio Albums。在吃著杯麵看著MJ,我在聽他第二張大碟《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夜深我只把音量降低,彷彿細塵般輕輕揚起,徐徐落下。

民謠,十分典型的民謠。就像古老的記憶中那個一成不變的舊玩具散發的氣味。不過細聽來有時口琴還真有點刺耳。我在聽著Bob Dylan明顯地還有點年輕的聲音,不知道1963年的人聽到的聲音,和我聽到的有什麼不同?那微薄的聲音就像穿透了四十年的木紋,有點遙遠而虛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聽著聽著我想起羅大佑。其實近來聽Bob Dylan的另一個原因,正在讀著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在快完結時有幾處於有無意義間提及。我又想這本小說是在1985年發行,不知上世紀80年代時的Bob Dylan,與現在腦海中的形象有多少差異呢?


吃完麵,悼念會的致辭與獻唱還接踵而來。我對Michael Jackson的形象似乎永遠停留於我第一次看到MJ在1995年MTV Award上的表演。並未真正著迷沉溺於King of Pop,在他當紅時我還未分得清左手右手。斯人已逝,大家都為死者諱。我忽然想到如果有天Bob Dylan死了,電視台會花多少時間去表述呢?一如Pina Bausch。

飲飽食醉,去睡了吧。雖然經常發奔波勞碌的夢、諸事未順的夢、無力處處的夢、apathy的夢。
答案在風中。可是,沒有誰在問。







Friday, July 03, 2009

眾猴

還記得之前曾經想過一個關於青衣島上猴子的故事。

很想問一問猴子,你們記得多少個關於人的故事?

I am not here

I am not there

monkey3

look

family

family

you and me



Thursday, July 02, 2009

青苔叔

據說,小米的朋友的補習老師的小姨的姑媽的堂姐的老公的朋友是青苔叔。

剛好我有張相片內有青苔,拿給青苔叔看,

yumy

他說:Εύγευστος!




Movie & Books

January
讓子彈飛
投名狀

February
城市 ("Cities" by John Reader)
the social network
小裁縫*
惡人(吉田修一)
十月圍城

March
Black Swan
Biutiful
體育時期(董啟章)
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