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ly 09, 2009

飢餓感、悼念會、Bob Dylan及其他

Michael Jackson逝世,我在聽Bob Dylan。

深夜,電視上在播放MJ的悼念晚會。本來在床上準備睡的我卻難以入眠。被一種壓倒性的感覺搔弄著思緒。縱然多努力平心靜氣也徒然。結果下床。用熱水泡一杯麵。油畫上厚實沉寂荒原上壓倒性的幾筆飢餓感。

打開電視,正在悼念,我卻打開電腦聽Bob Dylan。其實我對他沒太多認識,也不算是著迷。去年看過他自傳性的電影《I’m not there》,才多一點認識,Cate Blanchett的演出出色,印象難忘。Bob Dylan的音樂風格轉變,當中自然有很多故事,也很有吸引性。可是相比起來,我其實沒有那麼喜歡他的音樂。

也許是不同年代,也許是不同心情,只是一聽以滿足好奇,好奇為何他的音樂影響深遠而多產,直到近來他還在出了他自1962年來第33張Studio Albums。在吃著杯麵看著MJ,我在聽他第二張大碟《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夜深我只把音量降低,彷彿細塵般輕輕揚起,徐徐落下。

民謠,十分典型的民謠。就像古老的記憶中那個一成不變的舊玩具散發的氣味。不過細聽來有時口琴還真有點刺耳。我在聽著Bob Dylan明顯地還有點年輕的聲音,不知道1963年的人聽到的聲音,和我聽到的有什麼不同?那微薄的聲音就像穿透了四十年的木紋,有點遙遠而虛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聽著聽著我想起羅大佑。其實近來聽Bob Dylan的另一個原因,正在讀著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在快完結時有幾處於有無意義間提及。我又想這本小說是在1985年發行,不知上世紀80年代時的Bob Dylan,與現在腦海中的形象有多少差異呢?


吃完麵,悼念會的致辭與獻唱還接踵而來。我對Michael Jackson的形象似乎永遠停留於我第一次看到MJ在1995年MTV Award上的表演。並未真正著迷沉溺於King of Pop,在他當紅時我還未分得清左手右手。斯人已逝,大家都為死者諱。我忽然想到如果有天Bob Dylan死了,電視台會花多少時間去表述呢?一如Pina Bausch。

飲飽食醉,去睡了吧。雖然經常發奔波勞碌的夢、諸事未順的夢、無力處處的夢、apathy的夢。
答案在風中。可是,沒有誰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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