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藏線
西藏,嚮往已久的土地國度。雪域、密宗、寺廟、高山、深峽、稀薄的空氣、強烈的紫外光、接近透明的藍天。算起來我已去了西藏兩次,第一次是中七畢業,一個人。第二次是大學畢業,和月兒。對於西藏的情意結,大概從兩部電影開始,第一部是Brad Pitt的《西藏七年》,這是我一次用自己的零用錢買的VCD,還記得是在葵芳新都會買的。當時看了沒怎麼樣,可是西藏的印象始終在心中蕩漾。第二部電影是《雪嶺雄風》(Himalaya),貝克漢姆的天、地、人三部曲的〈人〉。當時這電影尚未在內地流行,當時看了也不怎樣,後來才知道在內地一眾熱愛西藏的圈子中也算有名。
說遠了,還是說回滇藏線。說來也沒什麼特別,種種困苦旁人難以了解,只算是年幼時的一償宿願。然而象徵意義上,那根本就是《It Happened one Night》裡從邁阿密回紐約途中奇勒基寶的微笑。
村上春樹
大學畢業前,我看村上春樹的小說不多,只記得中五那年聽Beatles的《Norwegin Woods》之後,就看看《挪威的森林》而已,還有他的第一本小說《聽風的歌》。但是在TVB工作時在公司的圖書館,卻是著了迷的看村上春樹的小說。他的小說、散文的題材看似很平庸及不著邊際,但是閱畢全書總會有一種貫徹全書的調子,其實很懂得選什麼來寫。我喜歡羊男的意象。我看完《尋羊的冒險》及《發條鳥》三部曲後,有點像穿過了千與千尋裡面的隧道。
宿舍217
那年在逸夫書院蹓躂了一年,大本營便是二宿高的217。那年和丁壘同住一房,說發生了什麼大事也不能說有,只是零零星星與幾位相熟朋友在宿舍無所事事的兩個學期。如此而已。說起來我和丁基本上從不打掃,灰塵積了很多,但所慶幸,也不只是灰塵有所增添。
陳綺貞
純而音樂論不算是驚為天人,但是長時間地影響著我而在不同的時候給予種種力量的,也只有陳綺貞而已。初次深刻印象是來自深夜準備明天的考試時電視上有線的MTV台,那時,就是《還是會寂寞》的時候。
黃子華
我很喜歡看黃子華,在空閒及需要聲音去擾亂太過冷清的沉默時,總會在電腦上播放黃子華的楝篤笑。我很喜歡看他很認真的把一些很認真的事情以一個十分庸俗的方式來表達。在他Over-act的笑聲中總能透出點點睿智。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老套點說是本啟蒙之作,中五時已被我劃分為〈兩本我最喜愛書本〉之一(另一本是錢鍾書的《圍城》)。將哲理溶於文本,不重描寫渲染而重脈絡,對我閱讀喜好的影響很深。雖不至於奉為圭臬,但亦不時回味書中的道理。
納木錯
曾經來過納木錯兩次。「錯」,即是藏文中湖的意思。第一次一位來自台灣的老伯,在他的帳棚裡,讓我看看他帶來的Noctilux 50/1.0,他口中的the most powerful lens。我鄭重拿在手中細看,感受鏡身傳來種種質感。然後又借了他的Leica M6向著湖後的雪山拍了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按Leica的快門。
第二次和月兒來,湖邊的陣陣大風差不多把月兒都吹倒了,在她躲在室內休息時,暗暗後悔來她來到這麼高的地方。
Nikon FE2
我的第二部相機,是一部比我還要老,從尖沙咀松屋買的二手舊式菲林單鏡反光機Nikon FE2。那一部很好的相機,亦是令我從此喜歡上攝影,不,也不算是攝影,總之是起碼讓我喜歡上了相機。我喜歡舊式,儘管有那麼一點點不合時宜、儘管沖曬菲林有一點點耗時間費錢、儘管我的相機不時有點小小的毛病。等待曬相的時間,總是令人容易感到幸福而又帶點憂心的時間。透過鏡頭看世界,到底會有什麼不同?
Loop
我很喜歡重看。基本上黃子華的楝篤笑、金庸的小說、黃易的尋秦記和大唐雙龍傳我都經常重讀。也許在某些人眼中覺得這樣很浪費時間,但是我也不知不覺地重看一些書和影像。不停地Loop著,似乎在這一次和上一次之中,可以看出一些不同的地方。一種內在循環性的重覆,也許是在固步自封。也許這也是其中一種對待世界的方法。
月兒
The One and Only.
Friday, January 30, 2009
Sunday, January 18, 2009
浩然之氣
這半個月實在很忙,又要上廣州又要拍名人飯堂慶團年,既要忍受老闆的情緒錯亂、更要接受同事的不負責任,不過在匆忙倥傯之間,忽然有一種領悟。
記得那天,正在準備拍攝名人飯堂慶團年,在很趕的在富豪金殿食buffet時,老闆很奇特地以我不能預料亦不能理解的方法向我斥責了一頓後,他分派了當天下午我在會場的工作--寫大字報。我拿著箱頭筆正在對摺一張張白紙的大麻雀紙,準備寫下那些預備給陳生的建議問題。忽然老闆走過來,輕拍我的肩膀,然後說些什麼「工作壓力」、「過份緊張」等等不知所云的解說之辭,然後,我開始寫大字報。
途中不少同事或工作人員走過,都對我說「罰抄呀?」「係呀,『我以後不再講粗口』!」我都這樣回答。
寫著寫著,腰有點累,可是胸腔似乎有些什麼在躍動。手執箱頭筆,在天拿水的氣味之下,我的字體依然很醜。可是總覺得有某種無可名狀之物,躍於紙上。下筆時,雖然盡是些「黎耀祥你攞咗男配角獎,有無諗住攞埋男主角獎呀?」、「徐子珊你係咪同道具部同事拍拖?」之類的問題,可是我的精神狀態慢慢已邁向「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領域。
當然,只是一瞬之間的幻覺,我依然在做著俗得不能再俗的工作。
但是有一件事是真實的,當我寫完大字報,板直身體,呼一口氣。我感覺到我修養有所進步。晴空萬里,胸中坦蕩,那些奇形怪狀的人和事彷彿都離我很遠而微小。與其說有容乃大,毋寧說不容更大。腹胸間彷似一片空白,忽然有點明白到孟子所說的浩然之氣。
也是一瞬之間,我也從天人合一的境界跌回現實之中。孟子說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到底怎樣養呢?究竟是在順境之中,還是在到處不合理的現實之中?
記得那天,正在準備拍攝名人飯堂慶團年,在很趕的在富豪金殿食buffet時,老闆很奇特地以我不能預料亦不能理解的方法向我斥責了一頓後,他分派了當天下午我在會場的工作--寫大字報。我拿著箱頭筆正在對摺一張張白紙的大麻雀紙,準備寫下那些預備給陳生的建議問題。忽然老闆走過來,輕拍我的肩膀,然後說些什麼「工作壓力」、「過份緊張」等等不知所云的解說之辭,然後,我開始寫大字報。
途中不少同事或工作人員走過,都對我說「罰抄呀?」「係呀,『我以後不再講粗口』!」我都這樣回答。
寫著寫著,腰有點累,可是胸腔似乎有些什麼在躍動。手執箱頭筆,在天拿水的氣味之下,我的字體依然很醜。可是總覺得有某種無可名狀之物,躍於紙上。下筆時,雖然盡是些「黎耀祥你攞咗男配角獎,有無諗住攞埋男主角獎呀?」、「徐子珊你係咪同道具部同事拍拖?」之類的問題,可是我的精神狀態慢慢已邁向「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領域。
當然,只是一瞬之間的幻覺,我依然在做著俗得不能再俗的工作。
但是有一件事是真實的,當我寫完大字報,板直身體,呼一口氣。我感覺到我修養有所進步。晴空萬里,胸中坦蕩,那些奇形怪狀的人和事彷彿都離我很遠而微小。與其說有容乃大,毋寧說不容更大。腹胸間彷似一片空白,忽然有點明白到孟子所說的浩然之氣。
也是一瞬之間,我也從天人合一的境界跌回現實之中。孟子說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到底怎樣養呢?究竟是在順境之中,還是在到處不合理的現實之中?
Sunday, January 04, 2009
Thursday, January 01, 2009
那個夢
夢中睡了一半醒來依然在夢中,發現自己正在升降機內,沒有絲毫動靜,不知道往上還是往下。突然門開了,卻沒有半分猶豫便走出去,在一扇門外停下。室內,床上我正在擺佈著身邊的小東西,比如放好床頭小鐘,好讓我半夜起身時可以看看自己在什麼時間從夢中掙扎,又比如我會在床頭放好電筒,好讓夜裡醒來可以察看身邊狀況--儘管其實我很少會半夜醒來。
努力佈置床頭可接觸的範圍,讓自己熟悉周遭環境,停下來時卻更加感受到是陌生的床。回頭一瞥有另一張床,依稀像是月,悄步走近,猛然一看,原來卻是我自己。
新年伊始的夢。
努力佈置床頭可接觸的範圍,讓自己熟悉周遭環境,停下來時卻更加感受到是陌生的床。回頭一瞥有另一張床,依稀像是月,悄步走近,猛然一看,原來卻是我自己。
新年伊始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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