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村上春樹的發條鳥,其實給我的感覺很不村上春樹,或許我之前真的看得太少了,並未能真正嘗試了解的村上春樹的筆觸感覺。也許不同的是賴明珠的筆。之前我接觸的是林少華。
詫異的是,如何寫出彷如史詩,厚得落落大方如方如正的發條鳥。更令我大惑的是,村上春樹如夢似幻的讀者有多少人看過這本書?然後又無動於衷繼續行將就木下去?為何一本這樣深沉好像始終永遠沉在樹洞底下然後腐朽下去?
也許是我書讀得越來越少,越來越大驚小怪。
這本廿幾年前的著作,又重新在我腦海中燃起,然後又像灰燼般散去。不過記憶會重疊、會錯置。恰恰在這裡,portishead 的 Third 成了發條鳥的theme song。我讀的時候不其然就會逸出那些音樂節奏;然後聽的時候那些笠原May、加納馬耳他等等都跑出來。他們說,幻想是很危險的。
The boy who couldn't stop dreaming,然後有人回應。
村上春樹有時會提及中國、以及滿州國。(總覺得和岩井俊二一樣)又勾起了我的幻想。在歷史的碎片中的滿州國,對我們來說,除了中國最後一個皇帝,還有什麼?還有關於西伯利亞。發條鳥中有一些描述西伯利亞的,不知為何令我對西伯利亞很著迷。著迷的意思是很字面,即是也許我是僅僅在「西伯利亞」這四個字上展開了幻想的地圖。然後地圖的一端又碰到了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腳步。幻想真的很危險。
發條鳥先生在井底的時候,主旋律就是The Rip。穿過重重山水,然後跌落井底。同時又在井底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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