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

妳指著那方
然後輕輕的笑
我看著妳的指頭
然後也笑了

那方是風是花是水是魚
是蛋糕上的cream
是小巷裡傳來遠處的麵包香
是月曆上飄下的頁數
是猶帶餘香的信箋

一年的日子
步過了三百六十五天
走來走去
原來也只不過是在妳的指尖

然後會心
微笑

白色的尾巴

小貓一下子鑽入暗處
遺下了半截白色

然後傳來陣陣動靜
低吼半聲
尾巴又再消失

重來

好一陣子沒有寫下甚麼
因為總是忙著甚麼

還好大相機和小相機都已復原
還可以和我們一起
一起凝固時光

其實忙與不忙很難說
學業無寸進 前途暗不明
天晴 乾燥
忙與不忙都是這樣

月兒開始實習了回到梁式芝
種種疑慮種種心情
我想說明白但又會被認為不明白
隔岸觀火始終隔了
但其實
又如何不焦慮

在中間躺下
沙上水下 海星又躺了幾週
默默張開手 想著
海水真咸

十月

回想九一八的那夜
滿是糟糕與錯亂
記性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褪走
拉開一看
事物像流蘇相纏
偏偏在糾結中漏去最重要的一環

九一八沒有歷史
沒有國家
沒有硝煙
我的目光只懂盯著凝著盼著
下一個和以後無數的一八
及窗外的皎皎

從開學到New Folder

又到九月了新的學期出現了
有些改變慢慢蝕著心
我要萬二分的自如,小心翼翼的淡定
悲傷的手如何能撫平近處的眉頭

去季相機拍下的照片還在桌面的New Floder中
幾個月前的影像都不New了
可是來不及命名就已經過去
也許影像會慢下來
也許相機不再工作

但其實
昨日的花香到今天仍有暗暗的馥郁

狀態

回來之後
都不在狀態
除了在一起的時候
其餘
總在渾濁不清

都是揮不去的餘影

兩個詞總有關聯
簡單和幼稚
就像斑駁總會扯上歲月

亂舞之阿Q篇

A比B高。B比C矮。C比D肥。D比E瘦。E比F弱。F比G強。G比H勁。H比I醒。I比J叻。J比K掂。K比L窮。L比M富。M比O快。O比P慢。P比Q柔。Q比R軟。R比S硬。S比T懦。T比U懶。U比V勤。V比W仁。W比X慈。X比Y鈍。Y比Z惡。

我比不上風扇涼快,也比不上光管明耀
不過
也總算比風扇明耀,也比光管涼快

路

經過

我想起了jack

從前如果有人說自己是jack
一定會有人想起Titanic
而現在說起jack
則會是關於斷背

這麼快就經過了差不多十年了
舊的掉下了新的接上來
之後
還會販賣些什麼?

但是
  有些會變 (從八個月到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個月)
     有些不會   (我在)

窗外有風

彎

近日懶懶

近日都是懶懶閒
在一片寧靜裡聞著空氣的流動
彷彿空氣都滯凝

其實並不想這樣百無了賴
閒聊是把爪子
我已經頭破血流

也許
你還不清楚甚麼叫壓力
甚麼是動力

一次、好多次

那天吃著吃著
然後笑了
在那裡一起吃了一次
所以之後還要吃好多次

今天沒有送一次
所以之後還要送好多次

在一個角落

它在一個角落裡
或者說
在一個旯旮
隱隱蕩著徘徊的味道

左腳踏出去了右腳卻邁不出
到右腳提起了另外那邊卻駐足
盯著腳板釘在地上
靜靜悄悄
如果要用一個動態的詞來形容
那便是徘徊

它在一個角落裡
不斷浮現
只是此情不再如果要多一點悲情的話
卻又不必
因為有香港明天更好基金
那麼
我們也會更好吧

其實它在一個旯旮裡
隱隱約約
永不改變地成為角落的一部份
其實角落雖叫角落
但 是全部

甚麼?甚麼?那是甚麼?

如此一個日子

如此的一個日子

從去年至今已是一年的時光
一個如此的日子
不太懂得處理
不懂如何安排得節目一浪接一浪
如何令情緒越來越亢奮
不懂
但願事情往好處走就算是一小步一小步也好

本想在畫紙上塗上幾筆
但在草稿上怎樣也不成話
只好留白
看到小貓一筆一筆的形成
顏色的粉抹抹塗塗
儘管你不相信
但我真的覺得很美

不懂寫亮麗的文字
我也不懂自己在寫什麼

生日快樂

<子虛烏有>藥

材料：
猴頭菇五錢、生北芪五錢、靈芝片五錢、桔梗四錢、紅棗三粒。流離奔波217小貓一隻。
　
做法：
1）將猴頭菇切片,丟掉。2）生北芪、靈芝片磨粉。3）小貓原隻,不拔毛不切片。4）採用瓦煲煎藥。5）洗乾淨藥材。6）取清水8碗、慢火煎剩2碗，分二次飯後飲服。7）每週煎2次，十次一個療程。

功用解說：
解毒散結、增強免疫、眼睛淚腺分泌過多後遺症。

主治：
電療後、化療後、心有鬱結而抒發不通後、眼睛紅腫後調理。

材料功效：
生北芪、猴頭菇、靈芝片益氣養神，強體抗癌。流離小貓護膚養氣、減鬱治屈、通愁消憂。桔梗、紅棗恢復口腔腺、宣通經絡、強健臉肌。

售賣地點：
各大門市及彌敦道九號總行

之上

我:我坐在廁紙之上
你:你坐在紙巾之上

我:我總是把紙巾說成廁巾
我:儘管並不次次都用在廁所之內
你:你總是這樣說話
你:總是這樣

我:我現在坐在廁紙之上
我:應該會快乾些

近日雜雜

近來做了兩件事
都是一直以來想做而未做的搪塞
完了以後
卻不像頓開的茅塞

其一是踩上了天人合一
其二是夜遊中大並於菲林中記下那些昏暗

於趕急無補的兩件事
做完了還需繼續於鍵盤上打字
幾多份paper幾多千字
才可湊足這一學期的意義

我恨為什麼不能避免事故
我又做了不該做的
很苦
比勝瓜炒苦瓜更苦

似乎來不及總結近日的雜雜
就已是雨天了

對話系列－－書與櫃

我與你有不同的構造,但總是一起出現,這很奇怪吧。櫃如此說。
不奇怪呢,放在一起的總是不同的東西。書如此說。
真的嗎?我還以為大家一樣模樣的才是親近的。櫃如此說。
真的,比如說,男與女,都如此。書如此說。

你肚皮動的時候,我會翻倒。書如此說。
真的嗎?可是我不想的,總是不自覺地動。櫃如此說。
你的一舉一動都牽連到我呢,因為我們在一起。書如此說。
那你會原諒我的莽撞嗎?我無心的。櫃如此說。
可以,不過,頁上的摺痕永遠存在了。書如此說。

我卻沒有好好待你,總令你東歪西倒,摺痕纍纍。櫃如此說。
我是個自私的傢伙,總是死硬死硬,像頭蠻牛。櫃如此說。
對,你是個自私的傢伙。你和廁紙說話吧。書如此說。
你的無心之失對我來說實在討厭。書如此說。

一個錯誤重覆地犯上是致命的。書如此說。
你知道嗎?容忍總有限度。書如此說。
撕了便難回復,傷了不易轉好。書如此說。
如果悔恨有用的話就好了。櫃如此說。
如果有藥去醫自私就好了。櫃如此說。

<子虛烏有系列>關於夢的一切

我有個朋友,叫做於夢。
多年後當他發現不再有夢的時候,準會想起那天被夢驚醒時的心跳。

他姓關的父親在他出生時夢到了蝴蝶結,所以他叫做於夢,至於為什麼不叫蝴蝶或結或蝴蝶結就不得而知。有一次,他在課室的窗外看到飄來了一個汽球,繫著線,他一抓便被汽球帶走了。後來汽球變成了蝴蝶結,撲在一枝花上。後來他回來時,說他做了個夢。

他醒來的時候,看見一間混亂的房間,和夢中的一模一樣。稍一移動,便像湖水被拌牽,濁了滿池。他說他在房間中看到過去和未來,看到了過去不可挽回的悔恨和未來令人懼怕的未知。我說這可能只是壓力在你夢中形象化罷了,不是真的。他沒說什麼,怔怔的出了神。

後來他盡發些恐怖的夢,憔悴不堪。有一次他經過彌敦道九號時,買下一樽藥。他吃了以後,什麼事也忘記了。包括他把以前的怪夢寫下來一事都忘了,還問我這他自己題名的叫「混亂的房間」的小本子是什麼。我說好了好了你終於正常了,我都說了嘛你不要想太多,只要不想太多就好了。他微微一笑,現在回想起來,這微笑像極了維特年少時的笑。

有一晚深夜,他突然找我,說又再發夢了,夢到趕校巴,在追趕著什麼。他說他一定是給什麼追趕著,才會去追趕別的。他感到壓力很大,透不過氣來。我說你之前不是吃藥了嗎,快吃藥來忘記這些吧,忘記了就可以好好睡,去吧去吧。他說不行了已把藥吃完了,還把空的樽用來插花,現在花愈開愈盛,還纏住了充電器的線。他還是很緊張,我就大吼了:一切都是你自縛的,只要你不要那麼想就不會發這些夢了。我發覺我有些過份,就說得婉約些: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明鏡亦非臺...囉...

他中斷了對話。然後我繼續睡了。我發了一個夢,夢中我知道我正在造夢,我叫自己不要造夢,可是夢境還是像飛站的巴士般繼續漠視地運行。在夢中我很累,卻不得睡。當然我仍是在睡,不過在夢中卻不由自主任人宰割。對了,不由自主。於夢也是不由自主的,當時我在夢中想著要在起床好好去安慰於夢。現在回想起來更覺得「人在失去時才懂得珍惜」這諺語討厭。

隔了幾天,我就知道於夢死了。我不是從他親人口中得知的,而是在夢中得知。我在夢見到他把擦膠插在自己的頭上,擦走了些什麼,然後就死了。之後我去看看他的房間,那時是晚上九點,我看見他的幽靈坐在桌前,正忙著寫些什麼,寫著寫著正想修改什麼,卻找不到擦膠,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十分焦慮。我給他梳好頭髮,然後拿走他的筆叫他不要再做了休息一會吧,他就盯住我,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喉頭塞住,只能嗚咽著。一邊嗚咽一邊搶回鉛筆繼續做。我叫他不要再做了,他還是在做,似乎是不得不做。我本來想再跟他說幾句來安慰他,不過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看看那房間,越來越混亂,似乎要把房間淹埋。他就一個人坐在混亂中。



關於夢的一切,好像是真的,但其實只是一場夢。關於夢,我知道什麼?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人叫我明天不要肚餓,我還是會肚餓,叫我明天不要睡,我還是會想睡。

關於關於夢的一切,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峙

三月六日的凌晨時刻,我不把這段時間當作三月六日,太陽升上了天才算是新的一天。已過了三月五日的半夜,卻還未到三月六日的差一分鐘到的凌晨四點,我與鍵盤對峙。中間是一片白。

我敲打鍵盤,然後一隻隻字一隻隻錯字的出現,似乎在回應我手指的力度,但總覺就算手離鍵盤,字還是會慢慢地一隻隻浮現。我沒有這樣試過,不是覺得不可能,而是如果字真的脫離控制,那該如何?所以我還是在對峙。對峙是為了明天要交的功課。我慶幸我還是這樣工作態度,因為這樣,我還是我了。其實是不用去學如何管理時間如提前幾天做好功課,因為始終有一天必須這樣做,我想,那時就算沒有人教,也會懂得。

在一次深宵未眠的夜晚,在晨光遠未來到我面前的時刻,會聽到鳥兒在外面叫,透過百葉簾的縫隙。這時是五點零一分,我的作業剛剛完成,字數二千有幾,從兩點開始到五點,即每個小時平均打字七百,每小時六十分鐘,每分鐘打字十個左右,一分鐘六十秒,每秒打六份之一個字。打得有點慢,因為在對峙。我忽然想起我住的y型公屋,像兩片翼與我讀的小學對峙,小學就在樓下。我的童年就在對峙中跑來跑去,夾在兩次閃電傳真機中間。

搥打鍵盤時中間是一片白,熒幕的白光泛淹我的面孔;而我的後面是一片黑,頭髮拖著漆黑的影子逶婉而去。我的影子蓋著從家裡帶來的漫畫,也疊在頭髮上。頭髮與鍵盤也在對峙,一邊是夢的世界,一邊歲月的國度。一邊有時間,一邊沒有。作業有死線,屬於時間。你有否看過死亡筆記、琴弦森林、飄流教室?裡面曾經有我的時光,我一遍又一遍翻閱,每次世界都從頭來過,每次都像重新閱讀,這裡面沒有時間,屬於夢。

我希望把兩個夢拉在一起,然後可以一起對峙別的甚麼。現在我夾在縫中,背後的影是黑,前面的光是白,腦後隱隱傳來溫暖,鼻前清冽的是白色的冷光。手指與鍵盤的對峙漸到了尾聲,篤篤篤的完結。然後回頭一望。幾聲鳥鳴,在未有輪廓的林中起伏;幾聲呼嚕,在看不清卻觸得到的暖被中。

星座

我是一個金牛座
所以做不了這種人

粗枝大葉脾氣暴躁

拍了一堆無意義的照片
影了一堆千遍一律的風景
走了一堆平平無奇的路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
所以做不了這種人

一個愚蠢的就這樣愚蠢下去的原因就是愚蠢

我正踏進無力的漩渦
以為看清了自己的缺失並在每一天早起之時對自己勉勵不要再犯之後
卻又重複的犯上
就像正要墮下而不能動彈半分的窘態
眼看正要發生而不能遏止的無力

有時候
無力的源頭是愚蠢

話一出口不能再收
輕率的話不會輕率消逝而像回力標
劃個孤度後便會擊中自己和身邊的人
那輕重重地壓來
以為塗改液可以用來塗塗塗
卻塗出一堆腫脹
在肩膀與肩膀中間留下難看的濛濛

我總告訴自己
何必讓人猜度密雲後的是甚麼
何不讓人感受陽光下的是甚麼
從今天起
要寫些通順話應該不難吧
我希望如此
亦希望嘴巴也如此


說一就一說二就二
我努力成為這種人

甚麼原因

陽光灼灼
影子於地上駐足

我的表情不是緣自那突如的其來
而是慟哭

分為兩半

情緒似乎陷於沉陷興奮
很難量度於是是似乎
一時極度的歡愉一時却是迷失沒甚幹勁
想盡辦法想做某些事但其他却甚麼也不做
一時覺得自己應當寬容一時却對很多事都很憤忿

瑣碎的事令人煩躁
最令人煩躁的是煩擾你的都是瑣碎

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說
我十分開心完全沉醉於高音域斷斷續續短促的聲音之中



分為兩半
各自可以活動 而且
一面是臉孔一面是背脊
一面可以小便一面負責放屁
一面嚮往天堂一面看俯視地獄

小明

小明以為把蛋摔破
會跌出一隻雞仔
結果
渾濁的液體雜着幾片碎殼

小明以為他在抗爭在奮鬥
但原來他只是把頭
撞向一塊石頭

小明以為他這樣做會沒事
結果他錯了
錯在他做錯了

小明以為他考試考得不錯
但考出來的成績
令他眼澀欲淚

小明以為走完這路會到達目的地
結果推門一看
却是陌生的房間

其實

以為留住殘荷
可以聽雨

其實我有沒有問過荷花想不想
其實我有沒有令荷花誤會
其實我有沒有替荷花着想
其實我有沒有發荷花脾氣

原來我很自私
其實我很自私

一把鈍刀
切割手腕的動脈
濺出的血漿像荷花的淚水
把我的夢染了
無論我怎樣扭還是乾不了
都總有血的腥

其實一把刀割着的
是兩脈血管
一條冷的
一條熱的

霓虹

霓虹流瀉一地
隨着雨水隨着時光
幻化成琦瑰漣漪
在坑渠邊蕩漾
然後流下流下下流下流

慢性毒藥在吟吟又唱,
"A heart that's full up like a landfill,
a job that slowly kills you,
bruises that won't heal.
You look so tired-unhappy......"
唱罷低首拂水搖指
遞上一杯一氧化碳

忽然有些時候無力感湧上心頭
每日三次每次一粒
苦苦的彷如藥水

每當踏過雨水的時候
我總會比別人多一分悵然
我的感受多了一分濕
沈從文說過值得回憶的哀樂人事都總是濕的
雨天時透過滲透作用和鞋底的洞
都總是愁緒

那天我從的雨水中窺視
但太遠了看不清
還好有霓虹燈流瀉出紅紅綠綠
彷如望遠鏡般發現
林海雪原的東北三省

兩個月

藍色塗於天空
一片幽幽於風中晃動

搖動的樹幹在搖動
然後墮落幾片疏落羽毛
我一直以為吉光片羽是一種羽毛
當我以為往上會看到飛揚的吉光片羽時
卻發現地上的只是腫脹的果實

切開然後流出顏色像向日葵瓣的膿水
赤裸的內臟在赤裸
失意的孩子不會再看一眼璀璨都市
而會看著誠實的果實
因為那腫脹
像器官像心臟

那份凝視
叉子的末端是甚麼
是花是天空還是

提起腿蹬一蹬然後那果子跳一跳
腫脹帶著膿水離開地面幾寸
然後再蹬一蹬再蹬一蹬
果實帶著彷彿小腸的內臟飛起來了
發炎般的誠實赤裸地離去

很久之後我發現
人們很多時候都把目光投於穹蒼
因為在上面的
都不穿衣服

亂舞2

總有些時候我想認真寫些甚麼
可是一坐下來就不行了
但究竟那種衝動是甚麼一回事
好像是種訴說
而且還要是喋喋不休而不是滔滔不絕
是我到了反思生命的年紀了嗎我十九年生命的涵載嗎
應該也不是的其實不是應該不是而是肯定不是
我總改不了喜歡用"應該""或者""幾啦"這些模糊不清的字眼
話雖如此其實我已經改了不過改得不徹底
至於改得不徹底和沒有改這中間的分別暫且不討論
因為我現在要說的是我的二十年生命
好像題目太了吧怎麼說呢如何說起
對了我就從一輛車說起吧那是一般的車
車子有倒後鏡旁邊是車門的玻璃
那的而且確是一般的車對吧那天我看到的
鏡裡的影像是個火紅的天體我們稱為太陽
我看到太陽伯伯覺得很溫暖向日葵也在微笑
可是很快的向日葵垂下頭了為甚麼呢我不知道
只見滴下來的是一顆一顆葵瓜子
其實究竟有幾多顆葵瓜子跌下來是無關痛癢
重要的是當中的意涵會否解破了我二十一年人生的意義
我常常察覺的衝動就是因此這意涵嗎
原來我的衝動是因為地心吸力嗎
還是我想太多了其實想太多也沒甚麼不好
不過想的也太過蕪雜了寫到這裡跟我最初的目的也偏得遠了
我想是因為我太久沒打籃球
我的腳有時還有痛但的確有時也會不痛
至於為甚麼這樣呢我也想知道
會不會跟葵瓜子有關
會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