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糾纏於一個問題:離開香港一會兒,帶什麼書?新書或是重看某本值得再讀的書?每次都想好一會,然後總會做出後悔的決定。
而這次,帶了董啟章的《夢華錄》。
跟據經驗,董生的書我總不會看得太快。但一讀這些10數年前的潮流人事,卻不尋常地順暢。在異地讀到一個個關於香港的虛構小故事,大有距離感、陌生感,意外地沉迷。
然後在他鄉異地裡,突然有一種渴求。
不是要看一本書、不是要看一個故事、不是只要看一些文字。而是想看熟悉的文字;中文字;漢字。
行程的一半就已經把《夢華錄》看完。幸好之前在電話中下載了幾本ebook,不數日也看完《浮桴記》。最後終於要在小小的電話屏幕上開始看《生死疲勞》。
也許,有時候只是想看一些可以直達內心的文字。特別在一個恰似人間熔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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